老者抬起头，露出惊奇的目光。

“这世上真的存在天人之境？”老者自己本身已经是一线之隔的绝代人物，可是依然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天人之境。

哪怕古往今来，无数个传说，都在说明着这个事实，可是老者依然充满了怀疑的态度。

一步之差，天人之隔。

哪怕他已经拥有了超脱常人的力量，可是他依然是人。

只要是人，就会怀疑这世上是否有神。

只要没有亲眼所见的，都会是怀疑。

“我可以很确切的告诉你，这世上确实有。”白晨含笑看着老者：“你觉得这个条件够吗？”

老者摇了摇头：“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将秘籍交给你。”

“为什么？”

“因为这五本秘籍，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世上的。”

“既然你能知道这五本秘籍，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老者缓缓的掀开身上的衣服，露出骨瘦粼柴的身体，不过在这皮包裹下，是一条条黑色的纹路。

“附恶灼灵阵！？”白晨露出惊疑的目光。

“嗯？你识得此阵？”

附恶灼灵阵就像是灵魂的枷锁，这些黑色的纹路，是后天用特殊的手段印入皮肤的内层的，这些黑色的纹路牢牢的锁定着宿主的身体，同时施术者会制定一个特殊的规则，一旦触及这个规则，那么附恶灼灵阵就会发动，然后宿主便会将灵魂和肉体灼烧的渣都不剩。

而附恶灼灵阵也是一种对施术者和宿主都残忍的阵法，因为施术者是把自己化作恶灵，当然了，江湖人的眼中则是称之为邪魔。

宿主则要不定期的忍受邪魔发作的痛苦，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如果没有亲身体会过，是无法理解这种痛苦的。

“这就是修炼这五套武功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老者抬起头，目光却透着几分悲泣：“当年我也如你一样，满心期待，希望我的前任可以将这五本秘籍传授给我，他告诉我，要想获得这五套秘籍的传承，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这五套秘籍关系很重大吗？”

白晨发现自己的这个问题完全是多余的，如果关系不重大，也不会施以附恶灼灵阵，以限制修炼者。

“这五套秘籍，是不允许出现在这世上的。”

白晨的表情更加古怪，不允许出现在这世上，那就是不能用。

不能用的武功，修炼了做什么用？

“和尚，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白晨在心中暗自询问戒杀。

“有些武功在创造的时候，是寻求一些契机创造出来的，这些契机有可能是某些特殊的天象，又或者是特殊的要求，比如说一些邪功，需要杀成百上千人才能炼成，所以那些铸武师就会给功法本身施加某些限定，以免祸害天下，又或者是引起天地乱象。”

“哦……那就是说，这老头是怕我为了练功而肆意杀戮？”

“我又没看到秘籍内容，我怎么知道，不过按照这座神武楼中的藏书级别来看，这老头的五套秘籍，应该是在宝典级别左右的，这个级别的秘籍，确实是有祸乱天下的能力，不过还没可能引起天变。”

白晨听完戒杀的分析后，索然无味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