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除了龙凯在天灵幻境未曾跟秦风碰面。

司徒美云、李茹仙、刘启茂，都很快变得平静。

因为当时他们亲眼见到秦风击败赢缺，然后将他们一个个全部踩在脚下，然后举重若轻地他们谈条件，最后将他们放走。

这样的人，的确是胜过当代顶级天才，已经很难再用当前的修为去衡量判定。

殿下，赢缺双目圆睁，布满不可思议的震撼和骇意。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重新得到陛下的认可。

连虚神都栽在了秦风手里；

他输给秦风的事情，已经无足轻重。

因为……

神启大陆出现了一位真正的妖孽！

一位以虚空八重肉身修为，斩杀虚神境强者的妖孽！

同时赢缺又有些自嘲。

这次提前得到赦免，竟是因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秦风。

赢缺不知该悲还是喜，立在朝堂之上，异常沉默。

直到赢商亲自点名。

“赢缺！”

“臣在！”

赢缺倏然惊醒，跪地行礼。

“关于秦风，你知道多少？”

赢商显然没有理会朝堂之上群臣的议论和质疑，而是认定了秦风就是杀荒神的人，一双龙目凝视赢缺。

赢商开口，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视线聚焦到赢缺身上。

赢缺不亢不卑，拱手答道：

“其资参天，其才绝世，其智近妖，其心……不可测。”

赢缺用‘四其’，概括对秦风的印象，发人深省。

赢商缓缓点头。

“秦风的资质，已是不用说，小小年纪，虚空八重修为，以天啸宫顶级天才的身份，于天灵幻境镇压各方顶级天才，碾杀十一人，赢缺等人都败于其手；曾有过退敌血鲨，斩杀虚神妖物，覆灭曙光组织的战绩！为天啸宫立下重勋！如今贵为天啸宫灭妖殿殿主，月神衣钵传人！就连朕，也自愧不如，赢缺称其资参天，一点都不夸张。”

殿内，群臣心情沉重。

赢商的声音继续遍传朝堂：

“其才绝世，同样毋庸置疑！据传，秦风是神启大陆最年轻最强大的炼丹大师，在丹道方面的造诣，无人能及；一张《蕴神丹》丹方，推动神启大陆武道界的提升，是整个武道界的福音，同时也让许多虚空九重和半步虚神境的武者，重新看到问鼎虚神的机会！”

“其才绝世，当之无愧！”

“……”

群臣眉头紧蹙。

“其智近妖……这一点，朕不认同。”

赢商面不改色地纠正道：

“小小年纪，为天啸宫猎杀数万妖物，虚空可斩虚神，这等智谋，岂止是近妖，其智如妖！”

赢商对秦风的评价，比赢缺更高。

异常沉重的氛围，充斥朝堂。

当赢商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地抬眼，目如雷电地落到赢缺身上：

“最后一句，你说，其心不可测，是什么意思？”

赢缺面露复杂之色：

“秦风此人，臣，看不透。”

“为何这么说。”赢商面无表情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