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谴？

就是世界规则？

是天道？

好脆弱。

鬼厉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这个世界好脆弱的感觉。

鬼厉默默的看了一眼祖神的光影。

虽然没讲过那些飞升的仙人，但应该和祖神差得很远很远吧。

“尔，好生处置。”

光影渐渐消失，与天地间，烟消云散。

好似从未出现一般。

只有手掌中的温度，告诉鬼厉，这一切都是真的。

“小凡？”

略带虚弱的轻轻在耳边响起。

这一刹，鬼厉如一尊石像般看着那道倩影，眼中有了世界的光彩。

——

祖界。

“主人，我看你似有几分伤感。”

阎梦夭正在记录着此次的收获，沉思片刻道，“主人，我怎么感觉有点亏呢……在鬼厉那个世界复活一个人，还是复活半个天命之子，这消耗的本源之力，相对于鬼厉产生的信仰之力，性比价可不高。”

王枫却笑了笑道：“完成你主人我曾经的一桩遗憾，相比起来。鬼厉产生的信仰之力，都不算什么。更何况，在感情面前，是谈不了性比价的。再说了……那个世界潜力可也大得很。”

“别的不说，宝贝还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