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沫平静了几分，轻哼一声，“后来，她感悟到了天使的神圣意识形态，认为天使除了应该执行宇宙间的正义之外，更应该主动扫除一切邪恶。于是她离开了天使星云，孤身前往宇宙每一个角落，参与无数战争，在接近五千年前的时间内，几乎将整个宇宙的恶魔族都杀光了。”

“……”王枫。

“不仅如此，所有与邪恶有关的生命，要么被净化，要么被驱逐，要么被消灭。让天使之名，在整个宇宙传荡。那时候，天使星云内部除了一些问题……凯莎女王不幸陨落。”

天使沫低声道，“后来，天修王便返回天使星云，在凯莎女王遗嘱和天基王鹤曦嘱咐下，成为了天使星云的新一代王，天修王。整个天使星云无论年龄多老的天使，都不敢不服。”

“听起来挺厉害的。”王枫点点头。

没错了，肯定是个穿越者。

不过，看情况，应该是个女穿越者。

当然，男的也可能。

但，这个穿越者显然不太行啊。

既然都穿越了，怎么还能让神圣凯莎挂了？没看原著吗？

不对，神圣凯莎应该没死，按照神圣凯莎的设定，生命层次太高，根本是杀不死的。

就像是那些宇宙级生命一样。

他们死了之后，身躯和灵魂都会化为无数的粒子，消散在宇宙的各个世界。直到某一天，或有重组的可能。

只是概率太小。

那些虚空生命就是因为这些宇宙级生命死后的粒子与灵魂能量融合而成。

“那是当然！”天使沫对于王枫的认同，表示满意。

“然后呢？”王枫问道，“这就没了？”

“当然还有！”天使沫大声说道，“天修王继位后，在凯莎女王的正义秩序之上，建立黑暗秩序。”

“黑暗秩序？”王枫一愣。

不对啊。

天使的秩序，类似于一种思想理论。

就像是天使信仰正义，执行正义一样。

黑暗秩序是个什么玩意儿？天使能容忍这种秩序？

“没错，黑暗秩序。”天使沫语气严肃，表情神圣，“天修王继位后，又连续平定了数次宇宙间的动乱。她发现，正义虽然照耀整个宇宙，但宇宙间，却没有绝对的正义，黑暗，无时无刻不在诞生着。是永远都无法消灭完整的。”

“消灭了恶魔一族，还有暗魔界的魂魔。甚至连天使一族自身都会诞生某些黑暗。所以，她在正义秩序之中，建立了黑暗秩序。既然无法完全消除，天修王就认为要完全掌控黑暗。”

“这……不是离经叛道吗？”王枫琢磨着，“这位天修王应该被废了吧？”

“并没有，只是暂时离开了天使星云。”天使沫摇头道，“天修王消灭了无数的黑暗，她十分了解宇宙间的黑暗。原本建立之初，却是有很多天使反对。但紧接着，却数量不少的天使，主动加入了黑暗秩序的行列。而这些天使，被称为暗天使。”

“她们拥有了不同的力量。但却在通过另一种方式，执行天使的正义。与我们正义秩序的天使不同，她们好战，嗜杀，对敌人残酷无比，但更为强大。但她们都信奉天修王。”

“所以，你们天使内部分裂了？”王枫听得连连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