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超凡细细思索着，慢慢地领会了过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赞道：“这个领域好强！在他的领域里，别的机关师都没办法使用机关了？”

海叔点头说：“是的，除非这个人的精神力比小鸣更强，能够覆盖他的领域……”

言超凡问：“领域范围呢？”

十地沉默地在旁边听着，这时他终于开口，叹了口气，划了个圈：“他召唤出来的机关几乎是整个墓地山的了。”

也就是说，常鸣的领域范围至少包括了整座小山？

言超凡环视四方，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这范围，将近十平方公里吧？这也太强了！

黑鹰还在天空盘旋，常鸣仔细观察着两支部队的战斗，大概了解了它们的智能水平。他露出满意的表情，突然双手合十，向外拉开。

一道空间门凭空出现在他面前不远处，越来越大，最后大约高二十米，宽十米，成了一扇巨门。

机关部队停止战斗，重新排好队伍，一个接一个地走过那道空间门，消失了。

海叔的眼睛突然瞪大，言超凡也同时好奇地问道：“常大哥的空间能力有这么强吗？”

海叔用力一摇头，说：“不，不是的！这是，这是……常鸣的领域之力！”

言超凡一愣，问道：“常大哥的领域之力不是智能机关吗，怎么……”他猛然间恍然大悟，问道：“就是说，常大哥不是一个领域？这是他的，他的第二领域？！”

海叔盯着那边看了半天，终于重重点头：“没错，这是他的第二领域！在他的领域范围内，他能够自由操纵空间！”

空间技术位于机关术的顶端，绝不逊于灵魂技术。从某种角度来说，它在实战中展现的威力甚至比后者更强。结果常鸣不仅拥有灵魂领域，还同时拥有空间领域，这也太……太可怕了！

言超凡猛地想起一件事，问道：“难道说，常大哥之前压制自己的精神力等级不让晋升，就是为了这个？”

海叔苦笑着说：“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为了选择更好的领域，没想到……唉，我还是小看他了，他的野心，比我想像中更大！”

言超凡完全失声。也就是说，这种情况不是偶然，而是常鸣有意控制的？